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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肯定是贫民区的某个地方,李新虽然不熟悉但是对这种地方绝对不陌生。一般像这种地方人群最多的就是酒,尤其是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工人们都爱到附近的酒来上一杯劣质但绝对够味的朗姆酒,一天的疲乏顿时跟着浓烈的酒jing一起消失了。
来到小镇,最明显的就是镇口那个破破烂烂的招牌,被风吹雨打的烂木头招牌上隐约可以看见‘生锈阀门’四个字,在不列颠像这样名字的酒起码能找出一百家。
还没进去就能听见里面的吵杂声和豪爽的笑声。这种地方李新在向拉德尔老头学车的时候没少请他过来喝酒。
李新推开及胸的用废旧金属做的双扇推拉门,一股难以形容的熏热和酒jing味扑鼻而来,酒非常昏暗,就只是在屋顶上挂着两盏汽灯,顶棚低矮,作为支柱的木头似乎因为长久的使用变得陈旧而弯曲。
在酒的远端,堆放了一些零落而破旧的橡木酒桶,有几个人正围在那边谈笑着。酒的桌子低矮,结实,厚重,泛出一种被岁月打磨过的灰黑se。上面摆放着擦得jing光明亮的黄铜烛台。
大大小小十几张桌子基本上都坐着几个人在闲聊,其中一个最大的桌子拥挤了起码二十个人,那群人围成一圈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当李新进来的时候也只是惹来几个人瞥了一眼,大部分人仍然自顾自的在聊天。
此刻李新身上的黑袍早就被他脱掉了,穿那身衣服在这里行走太扎眼。他走到台前,酒保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看见李新这样的陌生面孔也没什么特殊反应,冷淡的问道:“小伙子,喝什么?”
“黑啤。”这种酒的酒大部分都掺了不少水,但是酒量很低的李新依然只能喝度数最低的黑啤。这也是曾经拉德尔老头最遗憾的,跟他学车的徒弟就没一个酒量差的,除了李新。
酒保熟练的打好酒。推到李新面前,中间没有一滴撒到木质桌子上。此时李新身上就随身带了十个先令自然不敢乱花,小心的掏出两个先令交给酒保,然后端起酒杯咕嘟咕嘟一口就下去了一半,酒jing的眩晕感上来总算将他在洞穴中的恐惧给驱散个差不多了。
这种地方问事情大部分都没有免费的,但是如果掏了钱,就算问的问题再离谱酒保也不会多问一句。李新掏出身上所有的先令递给光头道:“再来一杯剩下的算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