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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的身形飘飘然出现在距离何扬两三米的地方。他微笑着说：“何扬，又见面了。”
何扬一时间百感交集，几乎觉得楚玉那笑容漂亮得过于刺眼，他嗫嚅着说道：“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毁掉制裁者。”楚玉说。
“啊？！”何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何扬，你从小接受的是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你不会知道这个组织有多腐朽。”
“我知道你们为了制裁者的信条要接受严苛得不近人情的训练……”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你不用么？”
何扬答不上来了，楚玉走到他面前，用只有何扬能听到的轻声说：“这是对你的补偿。”
“补……偿？”
楚玉将嘴凑到何扬的耳边，说道：“因为，所有在这次首领选拔中失败的候选人，都会在新首领上任后被想方设法地杀死，长老会和首领不会容许可能威胁到首领之位的人存在。”
何扬猛然瞪大了眼睛，他的耳朵能够感觉到楚玉的气息，一如从前的温暖气息，可是这句话的语气却是如此冰冷。
“而你，从小就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制裁者的教育。”楚玉说。
何扬迅速地在心里整理这些话，然后用难以相信的语气说：“也就是说，他们从来就没打算让我当首领。我……我是来送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