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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邺是民族交融的朝代,胡汉混血并不少见,李凭云深目高鼻,赵鸢猜想他肯定有胡人的血统。
回到驿馆,一男子在门前踱步,赵鸢下了马,心虚地问道:“裴瑯,你在等我?”
裴瑯道:“李大人呢?”
“他睡着了...”赵鸢解释,“我与他只是同车而行,没有做任何越轨之事。”
裴瑯调侃:“你就庆幸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瞧见我头上的王八帽子。”
赵鸢看见裴瑯下巴上一道女人指甲划痕,反讽说:“可真是不公啊,长安可是人人都知道小侯爷风流多情,而我赵鸢喜欢挑别人丢掉的垃圾。”
有了李凭云这个标杆,赵鸢开始看裴瑯各处不顺眼了。
六子唤醒马车里的李凭云,同一时候,沮渠燕扭着腰肢走出驿馆门口,她打了个哈欠,嘴似抹了蜜:“赵姑娘,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
赵鸢义正严词:“这不是你该害我的借口,若是没有李大人和六子,昨夜我已做了你的替死鬼,此事不能一笔勾销。”
“裴瑯,大家都是朋友,赵姑娘未免太斤斤计较了。”
沮渠燕之前横行霸道,是仗着自己有三千骑兵做后盾,现在他们反过来追杀她,她的处境一落千丈,只能靠这帮大邺汉人了。
有求于人时,姿态自然要放低。
却不料裴瑯这是第一次被女人玩弄,傲气的纨绔公子,对她视若无睹。
“女人间的事,男人不好掺手。”
沮渠燕在心里拿最难听的话来骂裴瑯是个没种的废物,恰是这时,李凭云下了马。
沮渠燕成过两次婚,裴瑯的情史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天地间的男人,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文人还是武将,权贵还是贱奴,除了丑男人,她几乎都玩遍了。
越是聪慧的女人,越渴望臣服——不单只是体力和地位臣服,更是心智上的臣服。
渠燕碰到了李凭云之后,产生了做棋子的忐忑感,她情不自禁流露出自己最真实的脆弱,碎步走到李凭云面前:“云郎!”
“燕娘,昨夜睡得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