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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雄见刘默彤神情有些不善,尴尬地笑了笑,说:“大哥,你别这么看着我呀。咱们甘冒风险干这事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怕老夫人承受不住,白丢了xing命。咱们这是行善之举,行善之举岂能害人xing命呢?我没想把他怎么样。可咱做好事也不能不提防歹人吧,你说这万一……”
刘默彤没有让他继续往下说,他反问石雄:“他有心机不好么,那说明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才知道进退。我问你,把这件事捅出去对他究竟有什么好处?咱们挨刀坐牢,他就能脱得了干系?你我要是抵死不认,死的怕还是他吧。反之,装聋作哑,他就能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一个乐师能跟朝廷的子爵、九品命官相提并论吗?说,对他有百害无一利,不说却有这么多好处,你说他说不能呢?”
刘默彤擦了汗,穿上衣袍,又对石雄说:
“老弟,多长个心眼是没错,可做人嘛,也该把心放宽敞些。什么都放不下,迟早会把自己憋死的。回朝见了驾,你就要赴山东赴任了,以后手下也有几百个弟兄,什么事都搁在心里头,还不把自己累死。听大哥一句劝,把心放宽,天地都宽。”
听了这番话,石雄哑口无言,什么也不想说了。不过暗地里他还是交待了几个亲信护兵要严密注视李煦的一举一动。但有异动立即回报。
到大军班师回朝之ri,李煦终于能勉强下得了地了,长腿舞女的腿是真好看,但踢起人来也真狠,生生的让她们踢断了一根肋骨。
骑马是不可能了,他的骑术本来就很粗疏,这种情况下更是骑不得了。
这样也好,本来刘默彤还担心他的骑术太荒疏,会让人瞧出破绽来呢,这下好了,有了充分的理由躺在运送辎重大车上了。
不过李煦宁可自己拄着拐杖跟在车后走,都什么破车子呀,连个胶皮轮子都没有,颠的人脑浆子都碎成豆腐脑了。
李煦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搜索有关炼制橡胶的知识,曾记得中学历史课本上提过,19世纪那会儿,英法殖min zhu义者曾经在东南亚一带圈地建过橡胶种植园,强迫当地劳动人民割橡胶树取出白se的浆液,再把浆液运回母国炼制橡胶。
天然橡胶是由橡胶树流出的白se浆液炼制而成的。这点李煦记得很清楚。至于怎么炼的,书上没说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