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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手机铃声把秦寿吵醒，不耐烦喊道。阳光透过窗帘的缝细正好照射到他沉重的眼皮，下意识虚眯眼睛用手背挡了挡，只觉得头脑昏沉沉的的刺痛。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昨晚为了应酬，陪客服喝了个“三通”，已经记不清几点回的家，甚至怎么回来的都不清楚。
“还在睡觉？”电话那头传来冰冷不满的声音。
“妈。”冷汗几乎从额头冒出，秦寿打起精神翻身而起，谨慎回应。“没有，早起了。”
“早起了？”显然老妈子肯定不信，语气颇为质疑。但也没有深问，话音一转。“什么时候回来？”
“午饭之前肯定到家。”秦寿笑呵呵回应，对于老妈从小就有种天生的敬畏，即使参加工作搬出来住，也丝毫没有改变。“你不是说有事跟我商量吗，肯定中午之前就到。”
老妈突然暴喝一嗓子。“你个死东西，中午？现在几点了，快点给我死回来。”
秦寿只感觉耳鼓生疼，急忙拿开手机，当在触近颤巍巍接听，已经被老妈挂了电话。
时间，十一点半。难怪老妈大动肝火，秦寿那计量在她老人家眼皮子底瞬间灰飞烟灭。火急火燎翻下床，已经顾不得对暖和柔软的床依依不舍。
一翻洗漱，穿戴整衫。正要出门之前，见茶几上摆了一碗白米粥，旁边的a4纸上面还写了一行字：禽兽，把粥喝了，对胃有好处，周末愉快！
秦寿这才恍惚忆起，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之际，似乎被陈渝霞那妮子搀扶着送回家，好像，还吐了她一身。
抓了抓有些微痛的头，顾不得细想，三刨两口就把粥喝了个干净。几乎是跑着出的门。
当回到老妈家楼下时，已经过了十二点。自己租的那地儿离这里还是挺远的，哪怕忍痛花了点钱打车，都用了半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