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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医师叹了口气,将一个沉甸甸的金币塞进铁匠的手里,他说你不要再为了你女儿的事情担心了,她并不是生病了,她只不过是已经到了应该回去的年纪,你留不住的。
说完之后那个看上去非常慈祥和蔼的医师摸了摸我长满尖刺的发丝,转身走了,我还依稀记得他的名字:阿比盖尔。
我在房间内悲伤地哭泣,七喜温柔地抚上我碎裂成无数块的面颊,柔声安慰我,她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她都会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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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艾莉一语成真,七喜倾国倾城的名声已经传到了德玛城里,一个满身肥肉的糟老头子特意乘坐一辆及其豪华的大马车来到了村子里,临走时扔下了一袋子的金币作为聘礼,订好在明年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接走七喜。
七喜将我约到已经结了冰了小河边,惊慌失措地跟我要主意,我很喜欢七喜现在的样子,素颜布衣,一缕一缕的海妖头零散地遮盖住光洁的额头,七喜有些干裂的嘴唇中吐出的雾气消散在空气中,河边枯黄的芦苇叶被凛冽的寒风吹起,贴在七喜的脸上,七喜伸出两根如葱般的玉指拈开,静静地望着我。
我们两个又一次赤?裸了身子纠缠在一起,这是在我生病以后我们第一次在一起渡过激情的时光,每次都很柔顺的七喜开始变得疯狂,我们在结冰的河面上滚来滚去,我们俩的皮肤都被冰面粘冻得鲜血淋漓,直到疲惫到无力呼吸。
当天夜里,我跪在七喜家门外,我不明白康斯坦斯为什么不肯把七喜嫁给我。茅屋里七喜低声啜泣,苦苦哀求,然后便悄无声息。铁匠从看热闹的人群中挤进来,他拉起我回家,嘴里叨念着妖孽,妖孽。
没有人肯原谅我,七喜也不肯。她不再爱怜地抚摸我的长发,不再蛇一般缠绕在我身上吻遍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不再叫我姐姐,也不再呼吸,她用一把拆开的剪刀刺进了自己的心口,七喜懂得的比我多,原来她早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永远在一起,所以她选择了等待,在另一个世界里含着微笑等着我的到来。
所有人都不允许我再看她一眼,无论我怎样挣扎嘶吼,都会有人狠狠打我,拖起我扔到远离村子的地方。
那一夜,我坐在全村唯一一口水井旁,只离开了一会儿,等到回来的时候,我咬了咬牙,将手中油纸包内的绿色粉末倒入了水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