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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绝情的东西,不管是老公还是儿子。
要是自己当年生的是个女儿,这会儿指不定得多贴心。
古话说大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一点不错,一点不错。
殷母就在拐角,看着儿子的血从影壁上滴答几下溅落到地上,就如一把尖刀,剜在她自己心上。
生生的疼痛啊。
儿子的血为了那个野女人,自己的血却是为了这个不孝的逆子!
小吴正在门前等着,看见老大擎着手,脸色发青,手背皮开肉绽的冒着血筋的就出来了,虽然满是疑惑,但是也不敢问啊。
这啥意思?进里面不是看亲人,是打怪兽去了吗?
不敢问,只敢乖乖的拿出车上的小医药箱,给殷斐擦酒精,包上纱布。
自己的老大也是个奇葩,好的时候贼砬子好,不好的时候就跟个活阎王似的,还是别说啥比较安全。
殷斐冰着脸,一副谁惹我整死谁的架势,靠在后座上,眼睛瞪着窗外发呆。
眼圈是红的。
“殷总,去,去哪?”见老板坐好的,小吴才敢嗫嚅的问。
“公司!”北极冰层一样的声音,立时把小吴吓的没电了。赶紧开车。
殷斐在公司呆到很晚,整理下颌法国一家金融公司的业务资料。
主要是想等手上的伤口愈合一些,结痂了再回去,要不,胭脂和小馒头肯定会担心。
回到东城区小别墅。
花海中的二层小楼闪着晕黄的温暖的家的光线。
殷斐抑郁压抑的心,立时安静下来。
上楼,先是路过小馒头的儿童房,殷斐个子高,平视就能看见门最上面的玻璃里面小馒头的二层爬梯式小床。
儿子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捏着一枚军队的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