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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晓想着这戏该收了，就用手指尖轻轻扯了扯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你看他们都说你不对，要不座位再还给我？”
张杨菲曦的手机立刻又对准了熏鸡女，她又成了场上的焦点，她几乎能感觉到考官们炙的视线。
熏鸡女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站起来，捏了捏梁晓晓的脸蛋：“丫头，你是个好孩子。从这站到我去的地方也不远了，我下车走过去。你坐吧。”说完熏鸡女背着手走了。
梁晓晓被捏得脸蛋生疼，憨憨地揉了揉。
这戏算是结束了。张杨菲曦什么话也没说，手机往口袋里一装，鸭舌帽放回旁边的桌子，她就回去坐好了。
“回去等电话通知。”一个考官说。
梁晓晓和熏鸡女从考场里出来了。一出来，围在外面的考生们七七八八地过来打听。熏鸡女和梁晓晓谁都不说话，往不同的方向走了。
考场楼层的女卫生间爆满，梁晓晓绕到顶楼最角落的卫生间去上厕所。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脸蛋仍旧红红的，这熏鸡的爪子倒是有力气，钳工出身吧！梁晓晓揉了揉脸蛋就从卫生间出去了。刚出来就看到那个熏鸡女和几个熏鸡男站在洗手间外的空地上抽烟。梁晓晓和熏鸡女同时一愣。梁晓晓还在想要不要友好地打个招呼，熏鸡女已经一耳光摔在了梁晓晓的脸上。梁晓晓踉跄着退了两步，幸亏穿着山寨布鞋，要是穿高跟鞋一定会崴脚。
熏鸡女扔掉烟，指着梁晓晓破口大骂：“不要bi脸！臭婊子。”
那些熏鸡男们嗤嗤笑着看好戏。熏鸡女继续各种彪脏话。喜乐这是甄选会还是泼妇大会？看样子那几个男人只打算看戏。梁晓晓揉了一下脸，火辣辣得疼，不过更火的是胸口。耍泼是吧？她也不是新世纪好淑女。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