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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沐拍了拍梁晓晓的背：“还是去吧，迟了这么久，还是去看看。”
梁晓晓把瓜子放下，一起身，就觉得身下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梁晓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快走啊！”董沐没有看到梁晓晓有什么不妥。
“老大，”萧励枫刚好看到了梁晓晓身下的凳子，说，“这个女人就拜托你照顾了。”他又转过头问梁晓晓，“有什么需要的，我一会儿给你带过来？”
“何宁东的手机号。”梁晓晓说。
萧励枫扭头就走。
董沐说：“你是打算气死你家男人？”
梁晓晓坦然道：“不气他我气谁？我气谁他乐意？”
萧励枫刚走了没两步，董沐从宿舍里面追出来，把两个满满当当的垃圾袋放进萧励枫的手里。
“我跟楼下大妈说你是搬运工，不搬点什么东西说不过去。”
萧励枫苦笑：“不，我是环卫工。”
萧励枫走了以后，梁晓晓把脏衣服换下来，肚子开始一抽一抽得疼。手一挨着冰凉的水，肠子都发紧。梁晓晓把一盆子脏衣服扔在卫生间，实在不想去洗。她刚想爬上床去睡会儿，就有人敲门。董沐去开了门，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探头进来。
“有人洗衣服吗？”小姑娘问。
董沐就看梁晓晓。
梁晓晓微微愣了一下：“我有……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