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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明月用力咬了咬嘴唇，眼眶有些泛红，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往秦小末的鼻梁一探，一阵冰冷的触感让她如雷轰顶。
死，死了？
洛明月愣了当场，浑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踉跄后退一步，喃喃自语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道：“不，不会的，不会的……”
“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洛明月此刻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带来的痛楚，要不是她擅自做主，以秦小末为诱饵的话，秦小末可能不会死。
“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洛明月好像得了魔障地伸出双手，一片红色，仿佛上面沾满了鲜血。
“是……是谁？”秦小末断断续续地说着，紧皱眉头，五官扭曲着，气若游丝地微微张开嘴，眼睛张了张，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
“嗯？”
“你没死？”洛明月听到秦小末脆弱不堪的声音，猛然一抬头，差点从地上蹦了起来，心底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浑身一身轻。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小末看了好几眼才勉强看清楚来人居然是洛明月，心情无比复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