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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国栋点着头，来回的用手摩擦着头上短发，“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烈士墓吗！”
“你每年都去祭拜的烈士，不会跟萧陌有关系吧！”赵寒冰不太确定的回着。
“他叫赵正宇，是萧陌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程国栋这一句话，还真让赵寒冰吃惊。
沉睡在烈士墓园的，可都是牺牲的卧底警察，他们的墓碑上没有名字，甚至有的人连骨灰都没有，有的只是当初曾经穿过的警服，而赵正宇的墓，甚至连警服也没有，只有一座平滑的墓碑。
“老哥，你突然告诉我这些，该不会是因为洛雨萱吧。”赵寒冰思索着，可终究想不明白。
“说来可笑啊。”程国栋有些为难，“当年被派去当卧底的，本该是我，要不是赵正宇，或许连骨灰都没有的说不定就是我了。”
卧底可不是谁都想干的事，就算是赵寒冰，若是有一天上面要派他去当卧底，他估计也会思量再三的。
“可这事儿，和洛雨萱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