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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晓华打赏的前几分钟。
杭城财经大学的女生宿舍里。
方予婷将手机放下，她有些生气，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那个叫‘超级傲视卡’的网友怎么能这样！”她关掉麦克风，对一旁的钱蓓蓓抱怨道。
“没事，我已经帮你把他屏蔽掉了。”钱蓓蓓劝说：“社会上这种无聊的人多着呢，见多了就习惯了。”
这是方予婷第一次直播，虽然一下子就收到了一个火箭，250块钱对她这样的学生党而言不是小数目。但是，她宁愿不要这笔钱，因为超级傲视卡的做法彻彻底底把她恶心到了。
“他微信上发了什么啊？头一次见你这么生气。”钱蓓蓓关心地问道。
“不堪入目的图片，还有房间号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方予婷叹了一口气，“算了，这次结束我就不做了。”
“好，开直播不就是图个乐吗，既然乐趣都没了，那就不做了，不过现在大家还在看着你呢，和大家再聊几句，然后下线吧。”
方予婷点了点头，打开麦克风继续在直播间里弹幕互动。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直播间氛围渐冷。
这一幕被寝室里的另一个女生看在眼里。
她叫王雪，是寝室里最先做直播的女生。
王雪在二次元网站d站直播，一个月下来积累了一点人气，赚了点零食钱。
方予婷提出想做直播的时候，王雪就各种不屑，甚至直接当着她的面说她没有天赋，不适合直播。
后来方予婷决定开直播，王雪又担心两人在一个网站自己会“照顾”到她，于是千方百计地把她推荐到风格不相符的斗虎。
王雪本想等着方予婷吃瘪，没想到对方第一次直播就收到了一个火箭。
250元可不是小数目，她直播了一个月也就赚了八十块钱。
一想到这里，她就狠得直咬牙，不禁说起了风凉话，“哎呀，还是我们的小婷厉害啊，钱也收了，人也拒了，既得了利，又保了名声，手段真是高。”
方予婷和她关系本来就不好，没有理她。
钱蓓蓓在一旁看不顺眼。“怎么了，我家小婷就是有魅力吸引人，就是有本事拒绝人！”
“切，真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我看，她把观众都得罪了，以后谁还敢打赏，就这点手段怎么在直播圈混，趁早滚出去吧，这个圈子不适合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