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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嘲笑过重欢作为一个女人为什么非要每天把自己搞的神经兮兮,出入朝堂,杀伐决断,什么事都要横插一脚,为什么非要站在人生的巅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难道她的野心跟我爹一样大么,她是想做皇太女做女皇么,在家绣绣花看看书偶尔吟诗作对不是挺轻松么,非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不苟言笑手段凌厉的女强人逼得没人敢娶自己就很开心么,上朝有什么好玩的。
结果出现在朝堂上的人是我自己。
我看着重欢一身浩然正气着上来,无视了哀家。
庄相第一个发难:“后宫怎可进到朝堂上来!”
重欢不卑不亢:“先帝在世时本宫就多次替他批阅奏折,先帝也有意受命本宫监国,既然太后都来的了,本宫为何来不了?”
这句话正中我爹下怀:“太后垂帘听政是先帝的旨意,臣随侍榻侧自然知晓,可从未听过有意让长公主监国的意思,不知长公主是否有圣旨,否则难以服众啊。”
重欢反驳:“那么让庄太后垂帘听政先帝可有圣旨?口说无凭啊庄相,这是你告诉本宫的。”
我爹有些急躁:“先帝驾崩前多为肱骨大臣随侍在侧,大家皆知道先帝让太后垂帘听政,都可作证,何须圣旨?”
重欢冷笑:“庄相你是当本宫三岁孩子耍么?”
重欢今日的目的甚是明显,上来同哀家抢帘子后面那个位子来了。
我在旁边憋得难受,好想说你们别吵了,哀家就是装个太后,根本就不明白自己进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反正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节奏。
哀家就是想做个好人,回慈安宫带带孩子。你要那个位子行吧,送你了,皇位这种东西留着你们重家人自己解决去吧。
朝堂上一时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哀家耳朵不太好没听清楚,不过唯有一句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重晔在我旁边站起身,不紧不慢说了一句:“朕也在场,确实听到了先帝说要庄太后垂帘听政。”
我差点一个趔趄摔了,先帝你果真是病糊涂了么!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你就让我垂帘听政,这不是有问题是什么!
朝堂中又是一阵哗然,重欢更是惊讶不已,瞪着重晔:“皇弟你不是诓皇姐的吧。”
重晔回答:“君无戏言。”
无戏言你个头啊!那时候你不是哭晕在榻侧了么,哪儿听来的旨意。
静了良久,萧湛道:“既然是皇上亲耳所闻,那么也证明了庄相所言非虚,臣劝长公主还是先回吧,扰乱朝堂,先帝也入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