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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再次确定了一番面前监控视频上的一切后，栾战机械式的转过了头来。
“孙...孙先生。”
他看着孙李，脸上的神色复杂异常，并且在开口给孙李说话的时候，声音中更是带着苦笑。
只不过，这次栾战脸上苦涩的笑容，跟最开始表达出对孙李失望的苦笑截然不同，这次的苦笑中，带着惊诧，震撼，不可思议，还有着最开始他心中对孙李否定的讽刺，是的，眼下的栾战，甚至都对自己产生了讽刺。
“你这...你这也有些太...”
栾战在开口对着孙李说话的时候，由于心中的强烈的难以置信，导致他说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怎么样，我说我没有骗你们吧？”
而孙李却并没有太过关注栾战眼下的样子，他对着栾战摊开了手，淡淡的笑道：“你们非不相信我，有时候，你们做不到，并不代表着我做不到。”
“并且我刚才也说了，枪械这个东西，原本就没有什么太难的。”
眼下孙李说出的话语，听起来万分狂妄，但是眼下孙李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显得极为淡然，仿佛，他说出的话语，就是真理一般，说实在的，现在孙李的样子，在其他人看来，万分可恨，更是万分让其他人愤怒，一如最开始，孙李表现出的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