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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师叔往他身上使毒……他呆了,傻了,四肢不便都是这毒在作祟。”那么,既然是你师叔干的,你不应该负责吗?钟檐心里暗道。
廖仲和摇摇头,又说,“非也非也,也不能这样说,他的五脏俱废,靠着那点毒才吊着他半条命……否则他呀,早见阎王八回了。”
钟檐心里忽然没了谱,抬头,“那还有救吗?你可得想办法,否则对不起这药炉牌子……”
廖仲和叹了一口气,也不跟他斗气了,“尽人事,听天命吧,以后你每隔一天带这个傻子来这里一次,我实在不敢保证,连我师叔都只能用这么凶险的方法吊住他的命,我……什么也不敢保证……”
钟檐一愣,“真不像你,可不像当年那一个骄傲自负,艺高胆大的廖仲和……”
廖仲和笑了笑,“人总是会变的,做人啊最当不得大夫,每一日看着人生生死死,经历比别人好几倍的悲欢,自然也容易老得多。”
钟檐和申屠衍从药庐走出,雨还没有停,漫天漫地的雨雾斜刮进来,沾湿了衣襟,但是那个傻子却还是将伞全歪在他的身上,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上,钟檐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说话。
他轻哼了一声, “知道雨大不会靠近一点?”申屠衍终于松了一口气,讷讷地答着,慢慢挪动着身体,却也不管靠得太近。
“怂宝,傻子!”钟檐嗤笑了一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你想问什么?怎么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