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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鬼看了忘川河神一眼:“其实,说实话,如今,文狸已经是娘娘了。我感觉,跟她和不来的。我也知道,怎么自己以前和她,倒是说说笑笑的。如今,她当了文狸娘娘,似乎生分了。亲生的妹妹,倒不如你来的亲切呢。”
忘川河神说:“嗯,是的。我也感觉,她好像如今,处处要显摆,处处要风光。事事跑在前头。好像,跟我们,是格格不入的。”
山鬼说:“是啊。你说的,也是我的意思呢。”[]不死之灯149
越往上游走,河水越来越清澈。
忘川河神说:“到了这里,你会想到什么字呢?”
山鬼说:“呵呵,看到如此美丽的月亮,如此美丽的河水,如此美丽的山川,我只有想到三个字,关山月。”
忘川河神笑:“对啊。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如果拿这句子,来形容这里的景『色』,不也是非常适合的?呵呵,再恰当不过了。”
美丽的月亮,又大又圆,升了起来。
忘川河神和山鬼,将龙车停在高山上。背后是美丽的明月,前面是蜿蜒的河水。河边的蒹葭,无边的野意,茫茫的月『色』里,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忘川河神,坐了下来,说:“这里,你感觉如何啊?”
山鬼也坐了下来:“这里,不错啊。风景秀美,山高水长。比下游,又是一番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