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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好，挺方便的，等我收拾好公寓请你们过去玩。还有……”顾亦晗挽着楼念念的手，欲言又止。
“怎么了？”
“你是真的喜欢容湛吗？你难道不害怕这段感情没有结果？还有啊，你别是把自己给耽误了，那样……”
真的不好。
后面几个字顾亦晗都不敢说出来了，做有钱男人情妇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在现代社会，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很多时候，女人都是爱惨了这个男人，或者是爱惨了他的钱，可男人呢，却很少有付出真心的，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女人把身心都赔进去了，却什么都得不到。
换做是别人的话，顾亦晗只会是唏嘘一场，但楼念念不同，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
“你不是认识容湛吗？那你应该多少了解他这个人吧，我觉得他虽然很冷漠，但起码不是那种会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顾亦晗都不知道楼念念这份笃定是从哪里来的。
“你跟他才认识多少天而已，你就知道你就了解了？我都不敢这么说，平日里他就跟大冰山一样冷漠话少，压根就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我问你，你们现在到底是什么阶段了？”
楼念念一脸红晕：“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阶段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