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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反观杨栎,总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对于一般穷苦人家总是看不上眼,就是对自己这个知府的儿子也是多有责怪,如果不知道实情的,还会以为这杨栎是什么皇子不成。
“怎么能够不生气?我觉得这个东方老儿就是故意针对我,不就是因为我昨日埋怨了几句,那东方老儿就又决定让我们来到农家院学习庶务。”
“三公子,东方大师是什么人?是连当今的圣上也是不给一分面子,你这般辱骂与他要是让旁人听去怕是令尊的爵位会……”
他故意没有把话说完,有些事情还是半说半不说的最有威力。如果把什么事情都说明白了,倒是会失去威力。
杨栎的脸上先是有些害怕,但是一想自己和沈桓的关系,立马又来了精神。笑容也不由得得意起来,连陈大人这个知府都奈何不了他,更别说那个什么官职都没有的东方彦!
“你可不要胡说什么!那东方老儿敢对我姐夫不敬?”
杨栎说完,脸上还露出了浓浓的不屑。他以为他是淮南城最厉害的人,他也以为的这幅嘴脸不会被人发现,殊不知这一切,全都被人在暗中观察着。
吃了一记闷亏的梁渊,自然是不会这么白白的任沈桓瞎折腾。既然沈桓对展玉下手趁机来诬陷他和沈天殊,那么他就要找些事情让沈桓尝尝,这种憋屈的滋味。
所以当他知道安国公侯府的三公子此时正在他的聚贤斋,心里便有了注意。立即派人监视着杨栎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能够把这些事情慢慢的扩散出去,让沈桓吃一个闷亏。
林冲则是因为身体不适的原因,一直被田掌柜安排在了账房内,毕竟刚刚开业,账房也是很忙。所以田掌柜对于种地的事情并没有让林冲前来,故而他也就不会知道,东方书院的学子们有着他一个极为讨厌的人存在。
账房屋里,林冲看着眼前那些空白的账本,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他昨日感到监牢的时候,被人撵了出来。回到家中以后,她的母亲告诉他去这种地方,都是要拿银子的。于是他拿了银两再一次去到监牢里的时候,那衙役却告诉他展玉已经被人接走了。
那个人会是会呢?林冲在脑海里想了几个答案,一个是沈天殊一个是梁渊,可是纠结了半天最后他发现这两个人是最不可能出现在监牢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会是谁在短短的时间内就为展玉洗清了冤屈并带走了展玉的呢?
无心再记录账本的事情,林冲缓步走到了农家院的那片空地上。他原以为入眼的是深褐色的土地,不曾想竟是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