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左哥哥,纵欲伤身(第2 / 3页)
左晨辉忍不住唏嘘:“果然是在帝国主义吃牛排喝无公害牛奶长大的,身体就是强壮。你把衣服脱了我瞧瞧,别不是跟金刚芭比似的肱二头肌比脸还大吧?”
陆清浅跟个街头小混混似的把棒棒糖的棍儿吐到地上,嘴里发出嘎嘣嘎嘣嚼糖的声音。
等她把最后一丝甜香味儿吞进肚子里才说了句让左晨辉当时听了很想给她身上绑上石头,一脚踹河里去的话。
她语重心长的说:“小左哥哥,纵欲伤身,做多了身体容易虚。”
我身体虚不虚你什么时候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倚在门框上笑得天真无害:“小左哥哥,刚才没吃饱吧?我请你吃宵夜。”
左晨辉回头望了眼电视屏幕上已经落下帷幕的法网冠军赛,又看了眼窗外四合的夜幕,冲陆清浅说了声“等我穿件衣服”就折回房间里去了。
古城比S城的冬天要冷上近十度,这让一向娇生惯养的左大少冻得直哆嗦,他裹上一件亮红色的羽绒服,这才跟着陆清浅走了出去。
外面雨已经停了,青石板的路面上湿漉漉的,年久失修造成的坑洼里积满了清澈的雨水。
不知道哪家在做饭,一股浓郁的腊肉香味随着风飘过来,让人愈发觉得饥肠辘辘。
零下好几度的冬夜里,那些刀尖一样的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往左晨辉领口里钻,他当了二十几年阔少爷,总算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饥寒交迫。
左晨辉哆嗦着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高,不经意瞥了眼一旁扭着脖子看风景的陆清浅,顿时觉得自己不像个纯爷们。
此刻陆清浅上身穿了件短款的黑色薄棉袄,下面依旧穿着那条让他嗤之以鼻的洗旧了的破洞牛仔裤。
不知怎的,左晨辉忽然觉得她露在湿冷空气里的那截白花花的脚踝看上去有些不顺眼,于是问:“陆清浅你不觉得冷吗?”
陆清浅含着一根草莓味儿的棒棒糖,脸颊上鼓鼓囊囊的。她偏过头来十分镇定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左晨辉的羽绒服上时,眼神里添了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