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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咬着唇低低地说了两个字，简莫并没有听清，却又见那女孩突然伸长脖子在简莫身上轻轻嗅了几下。
“你是……人类！”她扬高了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对着简莫抿着唇笑了开来，连那脸上的病态也因这一分喜色精神许多。
简莫没有应答，手里拿着炒饭外卖，静静地看着女孩。
“你是人类吧？这味道，这味道……不会错的。”风音说出这话时，尾音都有些发颤，她很开心，很激动，脑子里甚至有了一瞬的空白，手连抓上了简莫的胳膊都没有意识到。
“你是人类吧？你是人类吧！呵……你是人类啊！”简莫看着眼前女孩的眼角开始渐渐泛红，微垂眼帘，淡淡得应了一声。
——是人类吧？
——是人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