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6章 烧成灰也认得（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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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亮：“我讨厌写报告，也不会写报告，而且，这种报告不能让别人代劳。”
向天亮：“看出来了。”
丁十一：“你还想知道什么？”
向天亮：“不用，我已经记住你了，烧成灰也认得出来。”
丁十一：“说话够损，别忘了我更了解你。”
向天亮：“那当然，你现在的角色，是站在我背后的。”
指着车后座的一个中年人，易祥瑞说，“他叫丁十一，是我们此次出行的负责人，现在，你们聊聊吧。”
四十上下，国字脸，精明干练，脸色沉敛，外表基本上没有突出的特征。
向天亮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丁十一是同行，属于扔在人堆里不被关注的那类。
丁十一：“可以录音吗？”
向天亮：“无所谓。”
丁十一：“我是你的第二个身份的领导。”
向天亮：“明白了，开始吧。”
丁十一：“谢谢，现在我要以你领导的身份，对你进行例行公事。”
向天亮：“知道，内部考核。”
丁十一：“一年多来，我几乎没有见到你的报告，”
丁十一：“我叫丁十一。”
向天亮：“假名字。”
丁十一：“我的情况对你没有用处。”
向天亮：“不见得，万一你冤枉了我，我会找你算帐的。”
丁十一：“我是部里的，和你算是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