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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亭这边的月阁,有一处散座,几位穿着富贵的公子爷们各自搂着怀里的小女子,正聊得兴起,全不顾小桌上的酒菜已凉,不理帘幕后的舞女,舞技步步生莲,盛开绽放。
“可是有好几日没见到永林伯家那小子了,”
其中一个身着紫衣华服的公子边伸手摸了怀里小女子的酥/胸一把,边说道:“这可真是稀奇事,他如何忍得住,莫不是又被他爹揍得下不来床了吧?”尤觉那一把摸得意犹未尽,他又把嘴凑上去了,亲了一口才堪堪被那小女子假装羞涩地推开,他却兴致极高地哈哈大笑出来。
对面几位公子对眼前这番风情动作司空见惯,连调逗之心都无,紫衣华服公子对面坐着那位公子冷笑嘲讽道:“衍台兄这段时日怕是都睡在了红姑娘的怀里了吧,竟不知朝上那事?永林伯家那小子,若只是被他老子打得下不来床,养个十日八日便是了,如今……怕是十年八年也不好出门风流了。”
表字衍台的公子似乎对欧子嘉十分上心,伸长了脖子问过去,“竟有这事?前些时日我陪着母亲去京郊庵寺了,并不知京中发生什么,是谁有这般本事能辖制得住那浑货?那可是连他爹都打骂不住的。”叫他还与自己争小戏子,以前仗着他爹不敢得罪,如今听说他倒霉,简直兴灾乐祸到不能形容的。
“你道是谁?”那公子卖了一个巧,在衍台公子又追问了两遍,其他几位公子也停了说笑,推了怀里小女子,凑过来望他,他才笑着说道:“是云王老千岁。”
“云老王爷?”众人讶异,颇觉不太可能,几乎异口同声地疑道:“云老王爷不是多年不理事了吗?怎么还会与欧子嘉打了牵连?”
与众人讲解的这位公子,因其父兄皆是能上得早朝的大臣,对萧华长公主大闹早朝那件事,自然有所耳闻,如今添油加醋、绘声绘色地与众人说出来,听得众人个个双目发光,直感叹欧子嘉多年行凶作恶,这次终于踢到了硬石头上了,得罪了萧华长公主、落到云王爷手里,还能有好?
“这回欧子嘉可惨了!”衍台公子继续幸灾乐祸,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都是喜大普奔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