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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造型适合最佳镜像了,没得说。”李花花歪着脖子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李花花像牵羊一样把湿漉漉的我牵到画室外面来。
我嘴里想喊不干!可是我鼻子却不争气,一拔一拔地打起喷嚏来,“啊欠……啊欠……”而后,我就是瑟瑟发抖个不停,我真想哭。
我紧紧抱住了胸口,双腿夹的紧紧的。我用余光瞥了肖军一眼,发现他并沒看我,而且他脸上没有丝亳的猬琐表情。他表现的很淡定、很绅士。他的眼神对我有种视而不见的定力。
这倒给我一个安慰。
此时,四周的窗帘己被肖军拉好,画室里己开了雪白的镁灯。
肖军正忙着调着油画颜料和画布的框架。
当我心稍为放松了一下,然而李花花又殷勤地搬来了一个道具小水木桶,她吩咐道;“来,玉洁,你把木桶举在头顶上,像我这样就行。”她边说边示范举起了木桶。
我还在犹豫时,李花花己塞过小木桶,她踮起了双脚尖,像拔弄提线木偶人一样拔弄我的四肢,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上上下下的反复调试角度,直到肖军满意合格为止。
我又惊又羞,总是想用双手捍卫我的胸前,可是我的双手却举着那该死的水木桶,无能为力。仓慌的我变得满脑肠混混沌沌。那雪白的镁灯照着我洁白的大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地方。我无以遁形,此刻,我恨不得钻入墙逢里……
肖军笑了笑,迅速用碳笔在画布上画起了我的轮廓素描……
时间像老驴拖磨一样的怠慢,然而,那油画笔却在画布上“嗤嗤”吹着萨克斯管弦曲,像是吹着一首《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