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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那洋洋洒洒的谴责秦国根本充耳不闻,魏王也不在乎,他只是要一个理由而已罢了。
占理的一方总是会获得优势,就像都是混黑涩会的,卖白面的是畜生,难道那些靠收保护费、替人解决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就算心中有江湖道义?明明都是该下地狱的人,却也能因为少祸害了一些人,就被称作是有道义,那么是不是杀只鸡就能立地成佛了?
看着国库隐隐要出现赤字,魏王烦扰的揉了揉头,想到了刚登基时国库紧缺用的办法,杀光在眼中闪过。
战争是政治和外交的极端手段,劳民伤财,可一想到背后极为可观利益,这便让人无法停止这烧钱又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愚蠢行为。
可笑的是触发战争的往往是政治家而非军人,所以享受的是少数人,而可享受到了的人,又怎么会在乎那些付出的人呢?
“查到了么?”
赵公公低眉顺目的说道:“查到了,那逆贼上有一子,名叫唐雄笪,年方三十二,有家有业,现在程洲做县丞,已经让人暗中控制住了,只等陛下的命令。”
魏王喜色不定,敲打着桌面,“元帅说儿子早夭,可却活的好好的,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你说,元帅是不是真的老了?”
赵公公识趣的没有接话,主子不过是自己叨念一下,哪里是要一个太监出主意。不过对于王家,赵公公巴不得魏王厌弃,这次查证他可是用了十足的心思。
没人会相信王家会反,因为这是用他们家几代人的忠诚证明的。可不会反,不代表不能做一个权臣,控制一个傀儡。魏王想起前几天二王子在坊间听见的传闻,越想眉间越阴沉,随手推了把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的都掉在了地上。
阴沉的声音让赵公公打了个寒颤,“抓起来全家送到泗洲,祭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