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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慕也不废话,直接开口问:“你是不是沉沙派的人?”
老者点头,南宫慕又继续问:“你有没有参与剿灭黔灵剑派的行动?我想听实话。”
“没……没有。”老者舔了舔嘴唇道:“别说是……是我,其他沉沙派的……弟子,都……都没有……”
“不可能!”南宫慕大吼起来:“沉沙派也算是西南郡的一个知名门派,难道还不敢承认所做的事吗?”
那老者又舔了舔嘴唇道:“确实……确实没有,让……让我如何承认?对了,你……你是何人?与黔……黔灵剑派什么关系?”
“哼!”南宫慕冷哼一声后一字一顿道:“我!南宫慕,黔灵剑派少主!现在,你该承认了吧,不要逼我对你做什么。”
闻言,那老者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笑了起来,虽然看起来很诡异,但确实是笑了。许久,才吐了口气道:“难怪!难……难怪会这样!”说着,他缓缓的闭上双眼,继续躺在地上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