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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说道：“牺牲了那么多年，才混到如今的地位，冷不丁转性了，想当圣女呢，于是乎，就想从良了，最后，就把你推出来为难我了，是吧？”
“我哪有为难你！”郑素素才不承认呢，是了，还真别说，自打把这事儿的亲因后果跟秦湛说完之后，她还真就没打算放过秦湛。
“行！”秦湛说道：“我给你出俩主意，保准儿事倍功半。”
“真的？”郑素素眼睛一亮。
秦湛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个，最简单，也是最有骨气的解决的方式，那就是，解约，把违约金交了，之后，就是自由之身了，至于之后跳槽也好，从良也好，那都是她们的事儿了。”
“这不可行！”郑素素摇头道：“合约上写的很清楚，违约后，要赔偿一百倍的违约金！”
“一百倍？”秦湛怔了下，接着便笑了，说道：“你们啊，也真是够脑残的，签约的时候明明白白的写的白纸黑字，谁都知道了这纸合约就是霸王条款，可你们还是傻了吧唧的签了？这是谁傻？”
郑素素咬着下唇，眼中有苦有愁，那就是无话可说。
无疑，明知道是坑还往里跳，等知道疼了，难道还等着谁排队同情？
“第二个！”秦湛说道：“你们不是有好多姐妹么？都是明星，也不管一二三线了，卖……
“不是卖！”郑素素怒道。
“好好，是…… 嗯，混了这么多年？”秦湛说道：“总之，手里都有俩钱儿吧？这样，就算你的那堆‘出淤泥而不染’的姐妹有二十个，一人能拿出一百万吧？”
“干嘛？”郑素素不解道。
“我就问你能不能！”秦湛瞪眼道。
“能是能……郑素素奇怪道：“你缺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