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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地一声，泪芷璇居然被赤焰的眼神所迫，吓得双腿发软，坐倒在地。她的脸色变成了前所未见的苍白，额头冷汗涔涔，双唇颤抖着，一双眼睛瞪到最大，不可置信地望着凤炎，和她身下的凤凰神鸟……
”不！这绝不可能的……她用了幻术迷惑大家，大家千万不要上当，这只是幻术，只是幻术……”
泪芷璇尖锐刺耳的叫声穿破了每一个人的耳膜，让人心生寒栗。那濒临崩溃的姿态，仿佛一只被流浪汉盯上的邋遢猫，绝望的嘶叫着，尖声恐吓，仿佛在说，别靠近我，别碰我，不要……
”这是幻术吗？”
不知是谁，附和了一句。这样的景象太过壮观，那遮蔽了半边天的凤凰之影，太过巨大，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可以毁天灭地的神魔，让人心生战栗。是啊，这一定是幻术啊，要不然他们怎么可以看到这么壮观震撼的场景……
而一旁不远处的墨长风，此刻，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眼中的震惊。
那是一种受了强烈打击的神情。他双眸近乎呆滞，一瞬不眨地盯在凤炎身上，仿佛被施了咒法一般……
他的眼力极好，此刻，他绝对没有看错，那双黑瞳之中所发出的红光……
曾经，在忘忧河水里，有一个女子，她的眼睛同样发出过这样妖媚摄人心魄的光芒……
她们……会是一个人吗？
神态和气质渐渐融合在一起，她们的面貌重合了，虽然模样完全不同，可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墨长风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好像烛光一样熄灭了，有种叫绝望和恐慌的东西渐渐滋生蔓延。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
他彻底慌了，彻底乱了，脑中纷乱成一片，混沌不清，连最简单的思想也做不出……握着墨言婧的手开始颤抖，连眼神似乎也变得毫无焦距，这样慌乱恐惧的墨长风，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