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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细细的红线很快就渗出了几滴血珠。红珠串红线,好像一条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项链,白诺虽然因为姿势的问题看不到,但他能感受到这条项链给他带来的微微刺痛感。
差一点……差一点就割喉了!伴鬼如伴虎啊!
杜蕾莎是说干就干的角色,她刚想通其中的窍门,就要付之行动。利爪凭空一抓,一株燃烧正旺的蜡烛便飞到她手中。然后她当即就对身下的男子来了一发“瓢泼蜡雨”——
蜡油噼里啪啦溅在白诺的胸口上,很快凝固了。
“嘶--”白诺露出扭曲痛苦的表情,他皱着眉,咬着唇,紧紧握住了拳头。
蜡油泼到他乳\头上了,火辣辣地疼。
其实他的痛苦有一半是装的。像白诺这样曾经混迹在社会最阴暗面的人,早已经习惯了残虐与疼痛。当年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挨鞭子就已经成为家常便饭,义父拿着浸了盐水的牛皮筋,一抽就是一下午。即使如此,白诺也从不开口叫痛。蜡油和鞭子比起来,杀伤力还差得远呢,依照他的忍耐能力,又怎会痛到发出惨嚎的地步?
可是如果他按照自己的本性出演,不论对方搞得如何起劲都面无表情,那不是打击了杜蕾莎的积极性吗?
没有成就感,恶鬼就不会再陪他玩滴蜡游戏;恶鬼不陪他玩滴蜡游戏,他就没有求生的机会。
得让她先尝到一些甜头,至少让这出好戏能顺利而自然地进行下去,他才有可能借机行事。
当然,做出这种反应的另一半原因,也是真疼。杜蕾莎拿的蜡烛可和情趣用品店卖的爱死爱慕专用蜡烛不一样,那是实打实的石蜡铸成的,蜡里面还含铅,熔点极高。滚烫的蜡油泼下来,就算乳\头上没什么敏感的神经,那种灼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这蜡烛是地下室照明用的,又粗又长,燃了不知多长时间。杜蕾莎这一倒,就像往涂鸦板上扔了无数个染料蛋,“大珠小珠落玉盘”,诱人的胸口上刚好发出“悦耳动听”的脆响。
红色的染料在“玉盘”上溅出一朵血花,好像汩汩流出的鲜血,带有一种噬虐的美感——疼痛的美丽。
给人带来痛苦的不仅仅是高温。
蜡在凝固之后,紧紧黏在白诺胸前的伤口上,这种感觉就像硬往皮肤下面打气一样——钻心挫骨、麻痒难忍。
“这个有意思。”杜蕾莎被白诺脸上痛苦的表情鼓舞了,她一招手,又一根碗口般粗大的白蜡烛飞了过来,里面的蜡油跟一小碗水似的!这要是浇在身上,嘶——
白诺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