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复仇者联盟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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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笙正呆呆的注视着眼前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景——一边是风平浪静波澜不惊，一边是壮阔的水流倾泻而下，放佛是一坝之隔的两个世界。

她又回到了水坝边沿，脚险险的半落在悬空处。

下面的河水平静无波，呈现一种隐隐发绿的暗蓝色，由于落差过大，从她的角度来看就像在注视深渊。

这就是不久前洛基所站位置。

在这种时候，林笙脑中居然浮现出一段往事。

那是在尤腾海姆的第四年，两人闲暇时的对话——

【“统治和道德毫不相关。要占有习惯在自身法律下生活的国家，要么彻底毁灭掉它，要么架空原本的统治者。顺便，我更喜欢前一种。”

“……洛基，我以为我们只是在商量如何将其他散落的冰巨人族群聚集在一处。”

“当然！”

“你灭掉它们，又谈何聚集？我认为还有第三种方式。”

面前的绿袍男子挑高了好看的眉，示意女孩说下去。

“允许它们沿用原本的生活方式和准则，但要满足我们提出的要求，洛基，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并不困难。”

那眉皱了起来，碧绿的眼睛闪烁着犹豫的光芒，半晌才低沉的问道：“会不会太温柔了？”

对面的少女闻言笑了起来，直到孩子气的男子那苍白无血色的脸颊泛起了些微红润，她才慢条斯理的答复：“是有一些，不过既然我们的目的只是成功，那么过程温柔些又如何呢？”】

“你再想什么？”娜塔莎第二次询问，林笙这才从回忆中脱离。

“也许洛基他……”正想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突然间她眼前闪过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当他说“我不能”时候的表情。

那一幕，和他毫不留情的杀掉同族——反抗他的冰霜巨人时候的表情重合了。

林笙说不清楚那具体代表些什么。

痛苦？犹豫？纠结？或是对于遥不可及之物那种混合着憎恨和厌恶的心理。

阿斯加德和尤腾海姆，对于洛基来说，都是一样的令人憎恶，并喜爱。

他对于这两者尚且如此对待，那地球呢？

几乎是立刻撤销了刚刚的结论，这一次，林笙的回答非常肯定：“娜塔莎，请你立刻联络神盾局，保护每一个地标建筑，包括这里！”

“那会有很多，能够筛选出重点吗？”在和通讯器另一边对话前，娜塔莎略显迟疑的问道。

“我很肯定，是【每一个】。”林笙加重了语气：“还要提醒其他近期高层变动过的国家，袭击的方式还不能确定，我偏向于炸弹，省时省力。”

说完，她朝嘴唇微张，一脸严肃盯着自己的娜塔莎笑了笑：“他曾经说过的，我居然差点就忘了。”

“是什么？”通讯器已经接通，局长在另一头呼叫着娜塔莎，而她现在只想听完林笙的回答。

“恶行要一次性做全，恩惠要一点点给予。”

林笙收回了自己疑似要跳崖似的足尖，强迫自己放松般的呼出一大口气，稍稍站的离正在通话中的娜塔莎远了一些。

“如果Reid在这，一定能侧写出更多东西。”她幽幽的自言自语。

身后，娜塔莎似乎在据理力争些什么，她凝神细听，原来尼克局长正在为信息来源和人手不够忧虑。

那些林笙管不了，她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思考——单就美国这一个国家要防范所有重要建筑不被袭击已经如此艰难（虽然和高层大换水有关），那么单凭洛基一人之力，真能搞的全世界不宁吗？他利用幻术替换了原先的政要们，那些人是怎么来的？以她对冰巨人智慧的了解，它们并不能胜任这种脑力任务。

等等，四界备战？

自己曾和夏洛克共通思想，她艰难的尝试模仿他的思路。

毕竟当之无愧为天才的咨询侦探，全宇宙就只有一位。

娜塔莎的余光看到黑发女孩背对着自己蹲了下去，不由将耳边的通讯器拿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