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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垂宇猛地睁开眼,就像从悬崖边上收回了脚,惊出一身冷汗,他蓦地低头,商净安安稳稳地睡他怀里。
是梦……
他从虚幻中回过神来,心情几乎难以用笔墨形容,他究竟抽什么风做这种鬼梦!他低咒几句,双手下意识地环紧了怀中人儿,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声长气,揉揉,再揉揉,是真,有体温,有香气。
睡梦中商净似乎也极不安稳,她突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顾垂宇!”
“这儿,宝贝。”即使是刚起身沙哑,他都觉着有如天籁。
“我梦见你死了,好可怕,我站塌陷高楼上,你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底下,我知道你死了,我想跑下去,可是我怎么跑怎么跑也跑不到你身边,我真好难过,我现还有那种害怕余悸,真就跟我妈去时候一样感受!不,又不太一样,反正我都难受死了!幸好是梦!”
他们是不是中邪了,怎么都做这种梦?顾垂宇抱紧她,“我这儿,宝贝儿。”
“是不是昨天说了那种话,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怎么那么嘴贱说这种话。”商净发现是梦太开心了,她回抱顾垂宇丢脸地笑道。
顾垂宇想想也是,一时怒火上扬,扒了她小裤子就把因晨勃而挺立昂扬挤进还不算干涩花园,“混帐丫头,我让你胡扯!”
昨晚是假罚,今天是真罚,顾垂宇一次次重重顶到商净身体深处,蛮横力道毫不留情,手里也粗鲁地捏着她小蜜桃揉捏,商净哼哼嘅嘅,“疼、疼……”
“疼就对了!”认识她才多长会,这就把他心情弄得大起大落,连做个梦都没消停,弄死她,省心!
他毫不留情地冲撞着她身体,感受着她柔软温度,不顾她一再求饶,深入,再深入,撞击,再撞击,干、死她,干、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两人做完有史以来心思复杂一次,顾垂宇喘着气亲着她,手底下不停搓动延长余韵,商净总算领教了“祸从口出”这句话,她动了动浑身酸痛身子,沙哑地道:“那儿肯定肿了……”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梦里难受是她,怎么变成他横眉竖目,难不成他气自己把他梦死了?
当然,她要是知道顾垂宇做了个什么梦,她也许就淡定了。只可惜顾垂宇这辈子都不可能向她说起这荒谬噩梦。
奇异地那个梦他记得很清楚,顾垂宇自己也不知道失去了商净是不是就像梦中走马灯一样过完一生,他拒绝去想这个可能。
他听到商净抱怨,轻笑着亲亲她,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沾了热水出来,“来,帮你敷一敷。”
“讨厌!”商净想踢他,双腿处却真疼得抽抽,她闷哼一声皱了皱眉。
顾垂宇坐床边作势就要分开她小腿儿,商净忙伸手去拿,“我自己来。”
“行了,伺候着您。”顾垂宇不容她抗拒地将她腿岔开放自己腰两旁,凝视那朵艳丽小红花,“哟,真肿了,怎么这么嫩。”他不禁伸手去揉了揉。
商净羞得不行,使劲扭了两下,“谁让你乱摸!”
“行行行,不摸。”顾垂宇倾下头舔了舔,才拿毛巾轻轻敷了上去,然后他还服务周到地为她按摩大腿。
商净以这种羞人姿势躺床上,半娇半嗔地看着他,顾垂宇带着笑与她对视。
情波流转,千丝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