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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这种事情是正常的,以前也都知道,所以没有必须那么激动的,对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不过方疚疚心底有些无奈,她一个21世纪的人,居然还要古代人来开导她,真是,果然还是非常的丢人。

“按刘玉说的话就是这样,我猜应该是这样,刘玉将念衣介绍给县令认识,这县令对念衣起了歹心,但是念衣不服县令,于是这县令就想要用其他的办法,但是却没有想到杀了念衣,于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就将女尸从上面抛下,然后刘玉又将念衣说成出去打工,然后这具尸体自然就没人来认领,而自然的这具尸体就成了密,等着大家把这件事情忘了以后,县令再让刘玉去告诉念衣的母亲,刘玉因为做工,不小心失踪了,然后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方疚疚将自己所想的,慢慢的说了出来,不由的让众人点了点头,想着方疚疚突然拿起了一张白纸,然后拿起了一支笔,望着画纸,突然开始写写画画。

刚开始众人还在疑惑,可是看着看着,众人明白方疚疚在画些什么了,只见方疚疚突然伸出手,指着画中的地方,“假如,假如,这个掉鞋的地方才是凶案现场,因为大水的缘故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去了,所以我们想要是凶案发生在这里是没有人知道的。”

说着方疚疚在这里设置成了凶案现场,然后接着突然在凶案现场呈着直线在凶案现场的不远处点了一点,“这里,我设定为抛尸的地方,江水行动的不缓不慢,按照你们说的捞起来的情况,当时那人死了有近三四个小时了,所以抛尸的地方,离得还算远。”

方疚疚指着这个地方慢慢的说道,可是凌羽却突然皱起了眉头,“那为什么一定要抛尸了,不是让那个尸体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更好嘛!”

凌羽突然说出这句话,引起了众人的深思,但方疚疚却突然的笑了,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为什么明明让尸体呆在那个没有人去的地方不是更好吗?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抛尸,让它慢慢的被河水冲到下面了。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嘴角微勾,望着众人望着她的疑惑眼神没有说话,只是让众人尽情的想着。

突然濮阳冥寒一副明了的表情,然后附在方疚疚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不由的让方疚疚暗暗吃惊,果然濮阳冥寒就是濮阳冥寒,这样都能够想到,不过倒是这个问题其实非常的简单,只是看你转不转的过弯。

“其实他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如果尸体扔在那里,等时间一久这具尸体赫然就会被发现,然后就肯定会有人发现这不是念衣吗?然后就会发现刘玉当初说的谎言,但是如果他让你们把尸体发现的话,然后借着这个原因,然后念衣不在这里,她老娘又不能走动,再加上尸体在泡了河水变了样,自然想不出这就是念衣,然后这就是一具无名的尸体,然后众人把她一埋,等着时间一久,众人把尸体忘了,就让把念衣因为工作死了的消息发回来,就是这样,不得不承认这个县令有点脑子。”

方疚疚慢慢的说道,让众人突然明了了这个原因,一个想着那个县令就咬的牙狠狠,这也太狠了,居然想出这样的办法。

“那我们该怎么做!”

望着方疚疚,溪风突然冷硬的开口,问出众人心底都存在的疑惑,其实溪风不用问的,如果濮阳冥寒想要搞那个县令用的着理由嘛!但是他们感觉到了,方疚疚还另有计划。

是的!方疚疚还另有计划,光是将那个县令抓了,斩了,实在太便宜他了,一直因为大水的关系没有注意到他,他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敢在濮阳冥寒来了后杀人,那就必须要付出点代价了。

望着众人,方疚疚突然嘴角扬起一抹贼笑,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他不是喜欢美女吗?我们来跟他玩一玩。”

方疚疚对着众人挥了挥手,然后众人明白的围了过去,当众人听到方疚疚的主意时,一个个都变了脸色,特别是闫玺脸色变得最难看,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有些着狠狠,这丫头,他平常对她这么好,可这丫头。

显然是料到闫玺心底所想,方疚疚慢慢的伸出手拍拍闫玺的肩膀,一副为国家贡献,就不要叫委屈的表情,让闫玺真的是哭笑不得。

众人都走了,只剩下闫玺和溪风还留在房间,只见溪风望着闫玺,冰冷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闫玺被这样盯着有些不习惯,不由的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溪风被闫玺这样弄的有些无奈,这家伙要不要这样,防他跟防狼似得,而他殊不知在闫玺的眼底,他就是一条狼。

“你真要做?”

只听溪风慢慢的说道这句,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尴尬,自然明白溪风在说些什么,是在说方疚疚的继续他真的要那样做。

可是有什么办法,答都答应了,难道不做,而且应该不是也经常这样吗?能有什么,对着溪风点了点头,不由的让溪风眼睛升起了一抹愤怒。

只见他突然向前,握住闫玺的手腕,“你怎么能够答应了,这种事情!”

溪风非常的愤怒,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闫玺居然会答应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事情,这样胡闹的事情,他怎么也跟这样这样胡闹,以前他都不会这样的,在他的印象里,他透露着寂寞的冷傲。

拥有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才艺,也拥有着别人所拥有不了的武艺,他明明应该是那样的,可是现在,可是现在,他到底为何要这样,他记得在海沧那次见他时,他一张胭脂脸庞,美若天仙,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女人。

只有他,只有他一眼就认出了是他,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去当戏子,而且被那样侮辱都无动于衷,但是现在,现在他不允许。

“什么这种事情,我以前也经常这样的,别再你对我的印象停留在以前了,我变了,你也变了,我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闫玺慢慢的对着溪风说着,他的声音有这么那一丝苍凉与悲哀,没办法啊!这就是时间流逝,没办法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啊!他变了,他真的变了,他不在是以前那个冷傲的寂寞的他,他成熟了,明白光是冷傲是没有用的。

溪风握紧了拳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闫玺说的没错,他们都变了,他们都长大了,但是他却不想承认,真的不想要承认,他们的性格是变了,但是他们之间是不会变的。

抿紧了双唇,只听溪风冰冷的出口,“还没变!”

闫玺被溪风这话弄的有些愣,望着溪风的眼神复杂,只见半响过后,闫玺突然远离溪风,然后将背留给溪风,他快要受不了了,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他不敢与他对视,真的不敢,因为他怕他会对他流露出真实的表情,他差点忘了,自己只是一个戏子而已,怎么能够忘记。

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收敛,只听闫玺慢慢的开口,“我不想要跟你说这些事情,我累了,我想要休息。”

溪风望着闫玺想要的离开的身影,咬碎了牙,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个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就想要逃跑,明明他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什么,可是这个人就远远的逃离,让他再一次陷入了迷雾。

不允许,他怎么允许,他怎么就可以这样的逃离,突然一个上前,拉住闫玺的手肘,像是料到溪风会这样似得,闫玺突然一躲,眼睛冰冷望着溪风,那眼神如此的陌生,不由的让溪风有那么几分呆滞。

但是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整个人张开手站在闫玺的面前,“还没变,至少我还没变,我的性格变了,我的心没变,我一直觉得我们就像是以前那样。”

溪风说出这句话,闫玺却突然笑了,望着溪风大声的笑着,可是那笑声如此的苍凉,那笑着的如花似玉的脸,那晶莹的泪水却划过了脸庞,望着溪风的眼神带着一丝的悲哀。

只听他慢慢的开口,“以前那样?谁说我要的是以前那样,溪风,其实。你从来都不懂我!”

闫玺的声音很浅,但是却一字一句传入溪风的耳朵,敲在溪风的心上,闫玺走了,但是溪风却没有阻拦,他觉得自己根本就阻拦不了,他只能够看着他远去,然后一点一点远离他的世界。

他不明白闫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到他哭了,哭了?为什么哭了,为什么笑的如此苍凉,像以前一样不好嘛?为什么要这样说?

握了握双手,指甲陷入了肉里,可是溪风却感觉不了疼痛,血顺着双手慢慢的滑落,滴在地上,开出一朵血花。

有些时候很多事情是迷茫的,我们总是看不清他,明明自己曾经以为多么了解的一个人,却说自己根本就不懂他,可是怎么样才算懂,不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对方,要怎么去了解他的心情。

明明他们就那么好不是吗?可是他却什么事情也不告诉他,就像以前一样,明明离开的时候,表情那么不舍,就像永远不会再见一样,就好像去送死一样,可是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只是说着有可能再见面。

他们现在不是见面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肯告诉他,以前他是孩子,他不想要连累他,他理解,可是正如他所说,他们都变了,对啊!变了!他们都长大了,可是为何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也想要知道他的心情啊!

为什么那么关心九九,他不说,他说他喜欢九九,他就承认了,这算什么,这不是他要的答案,还有他是不理解戏子这个行业,但是他可以告诉他,能不能不要笑的那么悲哀的看着他,就好像他和他在两个世界一样。

两个世界,怎么可能是两个世界,他们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两个世界,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吗?可是为何突然之间就变了,变成了这样,到底是为何,为何,什么都不愿意告诉他,这是是不是太过分了。

果然世界上要说最狠的人就只能够是他了,他看透了一切,但却什么也不告诉他。

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溪风慢慢从大厅里走出来,他的手带着血迹,不由的让闫玺皱了皱眉头,随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望着溪风的眼神有着无奈。

江南大街,今天整个大街都热闹非凡,到处都挂起了红灯笼,而这样做,只是为了庆祝治水的成功,一出了大院的门,就看到了到处都是红灯笼,接着方疚疚就看见了狮子。

套在狮子头套里的人,卖力的舞动着狮子来庆祝这欢庆的一天,街边站了无数百姓鼓着掌,不由的让方疚疚有种过年的感觉,要知道以前城市里面可没有这些,以前城市里过节都是冷冷清清的,倒是现在如此热闹了很多。

“啪啪!”

突然一阵鞭炮的响起,不由的让方疚疚捂住了耳朵,然后拉着身后的濮阳冥寒就往外跑,至于凌羽那些,自然是做计划去了。

只见江南大街的中心,一个华丽的台子立在中间,不由的让众人议论纷纷,想知道这个台子是干什么的,众人正议论着,只听见一声敲锣声。

众人顿时被这一道敲锣声弄得没有的声音,目光放在了台子有些目不转睛,只见那本来帘幕突然拉开,穿着粉红色水袖妆华裳女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那女子一张胭脂脸庞,一双细长的凤眼带着点点的魅惑。

只是仅仅一眼而已,却让众人今生难忘,只见女子微启红艳的双唇,宛如天籁的声音不由的让人迷醉,众人才慢慢的反应过来,原来是戏啊!

独特的唱腔响起,在这大街回荡着,众人目光聚在台上的女子不敢移开,深怕一移开,眼前就是自己做的梦一般。

而的确,这个女子美好的就像梦一般,风华绝代的面容,妖娆的身姿,明明只是做出的动作流畅且带着优雅,却让人感觉到点点的诱惑,特别是女子的一双细长的凤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而已,却让他么整个人陷入了深渊。

溪风站在台下,望着台上的女子握紧了双手,他不得不承认,闫玺那张如花的面容穿上女装就真的像女人一样,但是这样的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他,虚幻的让他感觉到这个人就不像真实的人。

这样的他,真的会让他感觉到,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溪风有些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心底为何会这样的难受。

闫玺挥动着长袖,带着美丽的弧度,一如既往站在戏台之上,无意中看见台下人群中的溪风时,闫玺的身体一僵,但是却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挥出水袖带起美丽的弧度。

感受到楼上的目光,闫玺的嘴角微微一勾,不经意的将目光抛在了茶楼的二楼,楼上的方义望着闫玺目光带着痴迷,好美。好美的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就连念衣那个小娘们都比他差远了。

“县令!”

旁边的女子望着方义的目光全聚在了戏台上的那个女子身上去了,不由的眼底露出一抹狠狠之意,她钓到的大鱼怎么能让给别人,不由的娇嗲的唤了方义一声,谁知翻译却一般的推开了她。

“滚开,别挡着我听美人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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