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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风身子一僵，拧眉扭头看去，见是顾凉寂，那张冷硬的面容霎时闪过多种情绪，因为惊愕，竟是忘了掩饰。
顾凉寂心下狐疑，眯着眼问，“石风，你看到我有这么惊讶吗？”
“……”石风一愣之后，脸色瞬间恢复平静，垂首恭敬道，“您回来了！”
顾凉寂微微咬唇，上下扫视了他一通，挑眉道，“看你一身劲装，准备出远门？”
石风拧了拧眉，握了握腰间的剑柄，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见他不答，顾凉寂撇嘴，也没强求，让他走了。
石风握剑的手陡松了松，颔首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