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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臣民呢,作为君主关心臣民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这一路飞行了几个时辰,从正午到天黑,星辰低垂。
流觞心里捏了把汗,总觉得下一瞬师尊就要跌下剑去。倒不是他对云舒意实力没信心,主要是对方平日里的做派,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喝杯水都要人递到他手里……怎一个懒字了得!
流觞不担心云舒意灵力不支,但怕他不知什么时候懒病发作,耐心告罄,受不了这么长时间无聊地御剑,会不管不顾收了灵力,干脆趴在剑上与之共沉沦……
事实证明,他杞人忧天了,这个师尊平日里再如何没正形,做正事的时候还是靠得住的,目光沉稳地望着前方红点,御剑紧追不舍,与平日懒洋洋的模样截然不同。
流觞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摸着发热的脸颊,心中不安地想:以前跟同一个美人相处久了,这老毛病便会逐渐减轻,这都跟师尊日夜不离地待了好几个月,怎么这毛病非但没减轻,反而愈发严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