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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谈论正事。
聂昕之忽地拿出一样东西:“戴着。”
特别眼熟,郁容一下子便认出了是那枚“百福具臻”的玉牌,这一次没有拒绝:“这块玉有什么来历吗?”
“周岁礼抓到的。”聂昕之也不隐瞒,“此后便一直随身携带。”
“是……抓周?”
男人肯定地应了声。
郁容闻言失笑,一边将玉牌挂在腰间,一边调侃:“还以为你会抓剑啊刀什么的,或者兵书之类。”转而问,“这个玉牌有什么寓意吗?”
玉是好玉,就是显得有些“普通”。
聂昕之语气淡淡:“并无寓意,是先皇的赏赐。”
郁容犹疑道:“先皇御赐,给我……没问题吗?”
“予你与我并无二样。”
郁容干咳了一声,遂放下顾忌。
因为身体有些小不舒适,后面这半天没打算制药或者去干什么别的,郁容便在书房里,一边看药典医书,一边琢磨方子……才不打算告知任何人,他在研究什么药方。
其后,想起日常五百字的写作任务,遂干脆请教起了聂昕之——这男人可不是不通文墨、空有武力的莽夫,文学素养绝对甩他十八条街。
一个想学,一个愿教,便是一拍即合,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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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见官家的事,暂且搁置。
至于聂昕之“拐带”他一起去京城的想法,郁容没再推拒。
虽说,两情久长不在朝暮,但分居久了也容易出现问题,有空的时候,待在一起培养感情,是一件于身于心皆有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