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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以为一下子两个皇子离席更打眼,最终选择留下陪席。
直到赐宴进入酒醉环节,胤禛亲眼看见济喀尔喀汗与济农台吉勾肩搭背,相互往对方嘴里灌酒,仪态尽失。
拍拍袍子起身,胤禛觉得今日观摩已经尽兴,安抚弟弟才是当务之急。
胤禛扫一眼桌上几乎未动几筷子的烤肉,转身先从厨帐中拣选了几样冷热皆宜的肉干奶饼给弟弟做宵夜。谁知回到帐子却扑了个空。
亥时过了一半,胤禛沉着脸躺在榻上看书,终于把晚出未归的未成年弟弟堵在门口。
“你去哪儿了?这是草原不是宫里,周围虽然都是喀尔喀的王爷,但说不好也有葛尔丹的内应打算劫囚,你这么晚了出去闲逛什么?”
胤禛刚骂完,鼻尖就闻见弟弟衣衫上散发出的烟熏火燎气味,他一把拎过弟弟凑近闻仔细了:“你同谁胡闹了?”
胤禩脸上一瞬间的叛逆闪过,却又很快隐去。他绕过胤禛进了帐子,一面说:“堵得荒,出去走走醒酒,没想到碰着策妄和他堂弟。”
胤禛转脸看过了,喜怒不辨:“所以你就同他们在野地里烤肉喝酒了?”
胤禩这时已经看见矮桌上放置的肉铺与奶糕,心头那点别扭劲散了大半。他给自己倒了水,又多倒了一杯放在桌上:“四哥,来坐坐,喝杯茶再回去。”
胤禛很是想甩手离开,理会这死小子作死啊!越大越不听话,提点他难道不是为他好?
“四哥。”胤禩再度开口,语气里带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闷闷:“弟弟与策妄只是谈得来,他想念他哥哥才离席的。我们都觉得宴席上的恭维听着累,这样也要避讳吗?”
胤禛微微一叹,或者他也是杞人忧天。他转身折回内帐,在胤禩面前坐了:“别怪四哥处处管你,凡事多想总不会错。”
胤禩闷着低头:“知道了。”
胤禛忍了又忍,最后说:“你不懂上位人的心思,他们嘴里处处说着兄友弟恭君臣一体,可到头来兄弟们真抱成团,急得还是他们。这句话我只同你说一次,往后绝不会再说。是非对错你也大了,多说几句你就嫌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