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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忽然一笑:“正是呢,八弟好好掂量,声音大了谁更难看。”
胤禩瞳孔一阵针缩,他是喝了酒,也借酒撒疯大半个晚上,但剧痛之下难得清醒:四哥并不是在开玩笑。
胤禛打好结,才拽着他的手掌摘下他拇指上一枚墨玉扳指在手里掂量:“老九前年送的,你尚且这样日日带着。爷给的,莫不是也贴身藏了吧?”说罢就要去剥他衣领。
胤禩忙左右滚动避开他的手,眼瞧着就要开口。
胤禛面上冷静心中却是忐忑,终究没干过这样的事儿,听见弟弟欲要呼救,已然先一手将扳指塞进胤禩嘴里。
胤禩被扳指卡住牙关,只能呜呜出声。
想是院子里动静大了写,外院奴才试探着问了声:“爷?”
胤禛念头一转,一把将弟弟的绸裤拉到脚踝,从地上拉来半坐在地上,身上揽了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道:“你想唤人进来只管做,丢脸的不是爷。”
胤禩这时才吐出嘴里的扳指,绑在一处的双手只往裤子哗啦。
胤禛见状,一抬手将滚落在地的玉扳指敲碎,趁着胤禩抬头怒视他的当口一把连右腿的靴子也给扯下扔远了。
胤禩别气得嘴唇发抖,无法成言。
胤禛这才将人从地上拉起,扣在怀了背过身去,只露出完好的一侧对着门。之后某人越俎代庖道:“进来。”
闫进进来是,觉得眼前情形有些古怪,自家爷一言不发被四爷扶着,连面都没回自己一个。反倒是听见四爷说:“你家爷方才喝得多,让他们把我带来的醒酒汤热一热送到屋里来。”
闫进知道自己是谁家的奴才,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应下。
这时一直闷不啃声的主子开口了:“快去,马上拿来。”
闫进听出主子的语气有些急,这很不寻常,试探问:“爷,可要奴才先扶了主子进屋歇着?”
胤禩只觉得仅剩的一条裤管也要到底,耳根发热,生怕在奴才跟前丢了大脸,语气不免有些急,想也不想就催:“再送些瓜果过来,要快。”
闫进听出不寻常来,但又不敢再问,只得躬身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