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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浑身都僵硬了,他衣衫已经解开分挂臂上,弱处还被人捏在手中不住狎昵挑逗。
胤禛瞧出老八窘迫形态,吃死他不敢张扬,手下越发卖力,另一只手欺人更甚,直往他尾骨之下的阴暗处打圈试探。
胤禩喉头骨碌滚动一下,溢出极短一声低斥:“松开,有人来了。”
胤禛却四周圈拢,箍在他勃发的根部:“你的奴才,你让进,哥哥不拦着。”
胤禩人生中第一次拥出捅人一刀的念头,至少也要一个墨玉镇纸拍过去砸他头破血流才能解气。
胤禛虽在调侃,但终究停下动作等着胤禩回转气息。
胤禩定了神,顾不得去拨开掐住自己弱处的手,沉声开口斥道:“怎么去了这许久?”
闫进道:“主子息怒,奴才方才去小厨房时正巧遇见福晋也遣了人来问爷何时歇息,这才耽搁了几息。”
胤禛哪里听不出来这奴才是给府里女主子报信去了,当下不爽,手下四指围拢快速揉弄几下,一掌扣着腰腿发软的弟弟将他更用力地摁在墙上,嘴凑近他耳朵:“这里你是主子还是你福晋是主子?怎么奴才不听你的话,倒赶着去和一个女人回话?”
胤禩也想透各种原因,本就不快,听了胤禛阳奉阴违的话更是暗怒丛生。
他平日里脾气好在府里对博尔济吉特氏礼遇有加,并不是怕她,而是觉得一个女人孤身从草原来,就算为了与策妄的交情也该对他好些,谁料如今府里的人倒是不知轻重了。
他当下冷道:“你再去回福晋,就说爷薄酒困乏,就在廊下书房歇了,让她也别操心。”
闫进听出主子语气中的怒意,背心立即就透了冷汗,暗道自己没猜中主子心思,当下也不敢再问东西放哪儿了,诺诺应了声“嗻”,双手捧了两个盅子一盘果子,退守廊下不敢多事。
胤禛贴着墙把胤禩翻过来正面相对,拨开他被套拢的双手架在自己脖子后面,仍半压着,一言不发嘴唇直接压上去。
湿热的吻胶缠绵着,抵抗越发微末难以察觉。
胤禛不着急,手下顺着腰线往下,男人的指甲故意滑过顶端细腻的褶皱,慢慢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