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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胤禛没往西院老八屋子里去,老八媳妇来了,他这个做叔伯的是得避讳几分。不过到了掌灯十分,苏培盛捧着一包东西忽然探头探脑地进来:“爷。”
胤禛原本心绪就有些不宁,见状眉头一拧:“什么事?内务府学的规矩呢?”
苏培盛打了个马扎,小声说:“方才八福晋让奴才给带了话来,说是有福晋的东西托她转交给爷。”
胤禛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府里那拉氏也正在坐胎,南巡之前安抚过后就再无只言片语相慰,或者这个女人忍不了了?
他目光落在那堆物件儿上,沉声道:“什么东西?”
苏培盛低头将东西捧上前去,胤禛随手翻看,是一件崭新缝制的锦袍,滚边都是去年围猎时皇帝分下来的狐狸毛,一撮一撮用金丝缀缝了,针脚细细的。
胤禛看了心头微微有些软,目光也松融起来。
苏培盛见状讨好一步道:“福晋带话来说,这时节乍暖还寒,最是容易起病了,这件袍子是比着爷放在书房里平素最爱穿的那件袍子赶出来的,希望能赶得上春寒料峭时给爷遮一场风雪。”
胤禛点点头,想着早前给那拉氏想好的出路,难得愧疚。
苏培盛没察觉气氛有异,只讨好道:“爷,要不要奴才服侍着爷试试?”
胤禛颔首,伸开手臂让苏培盛给自己更衣。
苏培盛并不知道主子心里的晦涩,他只尽职做好奴才取悦服侍主子的本分,殷勤地伺候胤禛披上崭新的夹袍。
只是当袍子上身之后,苏培盛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胤禛沉默着,身上的崭新袍子明显瘦了一寸,不合身,长短也有出入,而这绝不是那拉氏在委婉的抱怨他数月未归。
难道是他冷落福晋久了,让这个女人忘了丈夫的身形?
不,那拉氏一贯沉默的。上一辈子她能默默缩在后院,纵使自己疑心她在自己子嗣上做过手脚也无从证实便知她的谨慎,这一次如何会如此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