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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朝之后,胤禩没向以往那般直接出宫,他给给梁久功递了个银线绣的小荷包之后,便规规矩矩跪在乾清宫外等着皇帝召见了。
皇帝听说皇八子求见时笑了一句:“他这人一贯会躲事的,怎么今儿来了?你说还是跪在外间儿,莫不是前几日说了他几句,他今日想通来请罪了?”
梁久功虽然收了胤禩的荷包,但也不会随便给谁说好话,惶恐道:“奴才眼拙不知,皇上可问着奴才了。”
康熙对手底下人收点小孝敬什么的并不介意,但他介意的是沆瀣一气沟联这互通消息。梁久功收了老八的银子却没替他说话,这也算让他满意。他又批了几本折子,抬头道:“老八身子也不见得多好,让他进来吧,别跪了。”
胤禩没受多少罪,膝盖是疼了点儿,但皇帝并没想要刻意折腾他,反倒是将几个求见的大臣很快打发走了。
胤禩进殿之后,规规矩矩跪着请安,言语中并无太多惶恐之意。
康熙搁下笔:“起磕吧,你怎么来了?还跪在外边儿?”谁说宫女不如妃
胤禩不起,头碰在地上:“儿子不敢起,儿子是来请罪的。”
康熙来了点儿兴致,“哦”了一声,道:“何罪之有?你且说说看,又惹什么祸了?”
主动认错并不是胤禩的风格,若胤禛不提点他,他多半会照常上朝办差、回府休息——这件事本就与他无关,何必非要往自己身上揽,皇阿玛能查得清楚还他清白自然是好,若一定要拿这是往他头上栽,他亦无愧于心。
偏偏他相信胤禛,胤禛通过刘瑾的提醒他的每个字他都记下了。有时候他是任性是不肯低头,但还没到一路死倔好话坏话分不清楚的地步。
这几日他反复琢磨,早已将自己摆正了位置,当下便用了略带委屈的声音回话,将市井中有人说他面相大贵的事情隐晦说了,又说自己可能犯了捕风捉影的罪,但事干重大,他病急乱投医也不敢胡乱去查,又怕一查之下反倒让事情越闹越大,索性想着到阿玛跟前求个章程。
皇帝又“哦”,慢慢说:“你倒好,既然知道是捕风捉影的事儿,也拿到御前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