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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想当皇帝吗?”
张煜点点头,对珈娜说:“你跟我来。”
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百姓们的生活一切照旧。在城中巡逻的蒙古士兵也不是很密集,所以街市上也没有任何严肃的气氛。
张煜牵着珈娜的手,来到集市上。现在正是中午,集市上买菜,闲逛的人群也没散去。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张煜不语,只是来到一个卖菜的小摊旁。
卖菜的老叟头上穿着打了许多补丁的长衣,坐在一个简易的三块木板钉成的小板凳上,脚边还放着两匡白菜。老叟的皮肤很黑,手指上布满了裂纹,裂纹里被黑色的脏东西填满了。她佝偻着背脊,脚上穿着的布鞋已经开了口子,露出指甲只剩一半的大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