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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欢笑了，突然问了一句，“你觉得，你们还回得去么？”
“什么意思？”
李青君脸色一变，拉着谷老退后两步，一副戒备的模样。
“别紧张，又不是我不让你们回去，”方欢摆手道：“还记得我们出城前，有两位上界来的天人么？”
“自然记得，其中一位正是天雍城的老城主，老朽以前还与他共同吃过宴席。”
谷老应声。
“那就是了，他可是天人，从他不对大闹天雍城的李青君动手反而直接向我出手的反应看，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
谷老点头，“天人有天人之眼，天魔在他们面前无所遁形。”
天人的天人之眼？
方欢有些好奇，当他知道天人就是英雄单位后，自然而然的认为，既然是英雄，直接就能识破他的召唤师也就是天魔身份，可是听谷老的意思，天人还需要用什么天人之眼才能识破他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