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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不住。”见她的反应有点惊慌，季言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苦笑了两下，“不过我必须要帮你擦药，你都这样了，脚再不消肿，弄不好就麻烦了。”
程老师这不是第一见到季言的笑颜，记得上一次亲子大会，他也笑得很开心，不过对象不是自己，而这一次，竟是对着自己笑的，她的心更慌了：“那…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会？”季言微微一挑眉。
“我……”程老师双颊一红，无奈的摇摇头。
“……”在一旁的顾璇，明显感到被这两人忽视了良久。
程老师崴了脚，但幸好没伤到筋骨什么的，季言倒了点跌打药酒在掌心里，替她揉着脚踝脚腕，力道不轻不重，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程老师看着季言低眉敛目，认真俊秀的脸庞，脸上又是一烧，赶忙悄悄低下了头，心中意识到一个不争的事实。
她的小小举动，自然没能逃过顾璇的眼睛，在旁谨慎观察的顾璇，自然也猜出了她的所思所想，毕竟程老师不过是个二十出头幼儿教师，算年纪，和季言也差不多大，也不会成熟到哪里去。
“你打算去小贺喜家？”季言忽然开口。
“呃……嗯。”程老师愣了愣，感觉到季言周身难得的柔和气息淡了许多，“那个，季先生你方便带我过去看一看吗？或者，你没空的话，就请告诉我确切的地址，我下次会去看看，贺喜的事，我想跟他的婶婶谈一谈。”
季言摇摇头：“贺喜家的事情比较多，地方也不好找，你还是别去了。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我会通知过去的。”
“哦，是这样啊。”程老师点点头，心头生出几分失落感，听季言这语气，想必肯定有什么隐情，但他又不希望外人插手，把自己隔在了外面。
顾璇明白，小贺喜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