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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笑道:“你这都写过了再还我,我可不要。”
书里掉出两张卷子,解题思路写了一整张A4纸,密密麻麻非常复杂。
她觉得字迹很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宋绥挠了下头,想将那两张卷子拿回去,说:“不好意思啊,这书放太久了,我都忘了里面有这个。”
席烟匆匆扫了眼,一看就是奥数题,是她现在也解不了的难度,调侃了句:“不愧是上剑桥的,一道题能写这么多。”
宋绥顿了下,坐到吧台的椅子上,见她有兴致,多聊了几句:“这不是我解的。”
“是一个很牛的人。”
“这卷子是我堂哥买的,我高考前做练习,根据这人的解题思路模仿训练,提升还不错。”
席烟真觉得这字在哪儿见过,特别是他写中文时的勾,干脆又凌厉,旁人模仿不来。
宋绥看了她一眼,继续说:“你知道吗,这题啊,大学生都不一定解得出来,但是写卷子的人当时都没上高中。”
席烟认识的人里,最天才的就是薄望京,这是她听说的第二个,笑道:“这样的人,你们上哪儿找到的?”
宋绥很认真地回忆,“我们以前有个奥赛论坛,这小子口气狂得狠,说不管什么题目,他都能给出大于三种解答思路。”
他补充,“不过不是免费的,要给钱才能看。”
席烟觉得这个事很有意思,没打断他,给他倒了杯水。
宋绥继续说:“刚开始很多人不信,有几个冤大头真去买了答案,结果回来发帖吹得跟什么似的,直接喊大神求他收徒。”
“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对这个人印象还是很深。”
宋绥笑了笑,眼睛很亮,“这人在论坛出现的时间不太固定,偶尔在变态难度的帖子底下出现,得题目很吸引他才能钓他出来,有段时间水友们以出题等他出来为乐,出了很多怪题,但不管什么学科什么类型,都难不倒他。”
“他大概是真需要钱,帮人手写卷子的事儿他也干,只要价格给到位。”
他缓了会,继续说:“我堂兄当时也很崇拜他,就给他寄了几份卷子让他帮忙写解题方法,正确答案怎么可能找不到,纯粹想拿到人手稿笔记珍藏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