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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阆“哧——”一声笑，低声说：“那我也偷人！”
智明在刘阆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说：“我可以偷人。你不可以！”
刘阆脖子一痛一痒，吃吃地笑起来，笑声游丝在空气里，充满甜意，追踪杀手，竟变成了那么浪漫美好的趣事。
智明把刘阆揽过来。低声说：“现在开始，不许不说话。不能放电！”
现在是早上四五点钟，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智明和刘阆躲在暗处，果然，几个头矮小的人先出了旅馆，接着是那个身材高大的西方人。最后是那个婀娜的女子。他们走出十步，智明见眼前有人也从楼上跳下来，身手敏捷。定睛看去，正是在阳台上碰面的，在旅馆也订了房的那个英国人彼德。
他也发现了智明，轻声用嘴型说：“嗨，真巧，我想去看看我的女朋友都做些什么？”
智明笑了，用手指指刘阆说：“我女朋友也想看看我的前女朋友是什么样？”
彼得一笑，扬扬手，消失在黑暗中。
“前女朋友？”刘阆沉默了一下，低语道，“芳林？”
智明一愣，脑袋电光石闪一样激起火光，身子不由地一僵，那个女子走路的样子，确实很像芳林，迈着很小的步子，走路很袅娜，还有那沉静的样子，可是看过她的容貌，却并不是芳林的模样，芳林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深深扎进肉里，又跟肉长在一起，一触碰就痛，其实他已经不知道那个痛代表什么含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