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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嘛,可以苟,但是涉及底线的原则性问题,那绝不能退让,要不然还修个屁的仙。
他唯一有点抱怨的是:喻老这人太不仗义了,仗着咱俩比较熟了,就胡乱设想,还要影响我做事,我把你救活了,是不是个错误啊?
虽然他决定不再作妖了,但还是在魔都玩了两天,才回了郑阳。
他离开魔都的当天,终于又有人发现,介壳墨子失踪了。
介壳墨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泥轰人的公司说是规矩多,但那是约束下面人的,够资格约束财务总监的,就那么两三个人,只要他们不做声,下面的人屁话都不敢说。
什么叫等级森严?这就是等级森严,大家一看电视里,泥轰的扶梯上,人们一水儿地站在左边,好像很讲秩序,但那是没见过在右边昂首挺胸上下的人——那才是特权阶层。
简而言之,介壳墨子的失踪,被发现得比较晚,但是这种失误是可以理解的。
冯君回到郑阳,先给喻老又按摩了两天——其实保健医生已经掌握了按摩的要领,他不在的这些天,就是保健医生在给按摩,反正喻老的状态已经大为好转。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他亲手按摩的效果更好一点,毕竟他是可以输送灵气的。
这一天,他帮喻老按摩完毕,喻老随口问一句,“那个介壳墨子,是怎么回事呀?”
“什么?”冯君愣了一愣,才摇摇头,“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墨子和香雪,两个风华正茂的女娃娃呀,”喻老长塘一声,“就在租住的公寓里面失踪了,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感到遗憾?”
“你老就直说好了,我真的听不懂,”冯君显出了一些不耐烦,“如果没事的话,尾款考虑支付一下吧,我觉得你差不多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