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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五年前将秦念歌带走！
是谁，帮助她在米兰成为设计师！
又是谁，现在为秦念歌出谋划策，阻止她和自己的见面呢？
打完电话之后，王律师再次回到厉洺翼的面前，态度已经完全转变。
他，已经不再坚持。
“怎样？”厉洺翼低沉的嗓音响起，眼底尽是一切都已明了的光芒。
“很抱歉打扰到厉先生，我会尽快回去，至于其他事情，ge本人会做出抉择。”王律师职业化的回答。
厉洺翼低眸，转动着手上的腕表，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淡淡的说，“很好。”
厉洺翼看着王律师将所有的材料重新整理收好，淡淡的问着，“你的老板是谁？”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王律师有些愕然。
顾君修只是交代，不要让他将ge是秦念歌这件事情告知厉洺翼……
却没有交代过，厉洺翼现在的问题，他应该怎么样来回答呢？
不过通过刚才和顾君修的电话，王律师已经觉察到，厉洺翼很是不好对付。
不然的话，顾君修不会再知道厉洺翼的态度之后，就迫切的让他回去。
“这……”
厉洺翼看着王律师的为难，缓缓开口说，“难道，你连老板是谁，都不知道吗？”
嘲讽的语气，冷漠的眼神，似乎是刺激到王律师，让他觉得很是不舒服。
毕竟，对待厉洺翼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内心里是不待见的。
王律师正色说，“作为一名合格的律师，自然会知道雇用自己的老板是谁，但是我有权利对厉先生提出的问题保持沉默，很抱歉，告辞。”
说完，王律师不顾厉洺翼冷下去的脸，拿起手提包就要走。
“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能走的出去吗？即便是你走出我的办公室，就一定能走的出东光市？回的去米兰吗？”厉洺翼带着笑意开口。
只是厉洺翼的笑容，并没有让人觉得亲切，相反却是带着极大的寒冷。
王律师背脊一凉。
是谁都有韧性的吧？
一见面就被看不起，没有资格和他谈判？再来就是如此威胁的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