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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白石是完全不知道这个规律的。
但是哭了那么多回的铃园幼子还是清楚一点的,于是她难得的强硬了一回,她不停的抹着眼泪,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白……白石……学长……我,我没事……一,一会就好……”
白石听见对方这么说,本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他也只好再次揉了揉头发,听话的站在一旁看着比自己矮了两个头的少女哭的梨花带雨,什么都不做。
只是他忽然之间就想到了清然。想起清然那从来不将自己狼狈的一面露在别人面前的性子,他又仔细的看了看今天已经在他面前哭了两次的铃园幼子,他的眼神不禁暗了暗。如果清然也能像铃园幼子一样,能在他面前放肆的哭,或许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但是……
谁又能说得清,倘若清然不是现在的清然,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一样守不住自己的心呢?
是非因果,向来恼人。
铃园幼子是真的在努力停止自己的眼泪,所以在几分钟之后,她终于从之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转换到了轻微的啜泣。
她一边啜泣着,一边羞愧的低着头然后不停的拿手去把自己脸上的眼泪抹掉,白石看着她原本白瓷一样的脸被她折腾的都快破皮了,叹了口气,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块手帕,“用这个吧。”
白石性格虽然温和,但是却也没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直到后来与清然在一起了,清然偶尔会自己做些手帕送给他,一来二去,他也就习惯了身上带着一块手帕总裁老公,太粗鲁。
而那手帕便是清然当初送给他的。
铃园幼子看见那墨绿色的手帕和对方指节分明的手,她微微一愣之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谢,谢谢白石学长。”
“没事,倒是我不好,今天都第二次惹你哭了。”
“……和白石学长没有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