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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司棋、绣橘眼眶一红,待要不服,被迎春的眼神押着,又没奈何,只能给王氏赔不是。
王氏面上有了光彩,更加不将司棋、绣橘、莲花儿三个放在眼里,只将碗往莲花儿手里一塞,站起身来,拿着手往腰上捶打,脸上也做出疲惫不堪的样,“姑娘不知道,姑娘睡下这三天,老婆子我眼睛也不敢合一下地陪了三天——家里小孙儿病了,儿媳妇捎话来说了五六次要我回去瞧。我只跟她说,‘姨奶奶没了,姑娘又病得那样厉害,我哪里走得开?既进了姑娘房里来,凡事就要以姑娘为先,哪有撇下姑娘回家看孙子的道理?’”
绣橘心里不平,眨着累了三天干涩的眼珠子,才要揭穿王氏的幌子,接了迎春眼色,只得不甘心地忍住。
迎春怯怯地说:“辛苦妈妈了,我既然醒了,妈妈就赶紧回家去瞧瞧小孙儿吧。”
王氏心里满意,脸上惺惺作态地说:“司棋、绣橘、莲花儿三个毛手毛脚,哪里顶用?等着姑娘大好了,我再去吧。”
“妈妈只管放心去,我左右只能躺在床上……顺道,替我向哥哥、嫂子问个好。”迎春讨好地说。
王氏作势又推辞了两次,这才点着绣橘脑门叮嘱说:“好生看着姑娘,别得了空子就猫儿、狗儿一样坐不住地四处跑。要是姑娘有个不好,只管叫莲花儿去叫了我回来——你们不知道轻重,先叫了我回来看了,再叫我跟太太回禀去。”
绣橘敢怒不敢言,又被王氏在臂膀上掐了一把,这才不甘心地点头。
“这小蹄子!”王氏骂了一句,屁颠颠地就向这一明两暗三间屋后连着的小小一间房里去。
绣橘含着泪瞪了王氏一眼,又去倒了水来,端给迎春喝了,看迎春一口气将水喝干,哽咽说:“虽奶过姑娘一场,可姑娘这条命,也险些折在她手上;刚刚又哄着太太不叫太太给姑娘请大夫,她是一心要看着姑娘死呢。姨奶奶在时,她可不敢这么着。姑娘可不能叫她辖制住了,见了太太,该好生地跟太太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