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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昨晚的事，张宁简有些不一样的错觉，好像，在他身边的人是那个丫头。张宁简内心有些失望，因为程筱豫的表情有错愕，但反映太平淡了。
程筱豫关上门走了，童颜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小豫是个好女孩儿。”
张宁简点点头，没开口。
吃过早饭，童颜收拾下东西便说要走。张宁简矛盾就矛盾在这儿，如果昨晚是童颜，那么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要不要送你？”
童颜摇头：“你好好休息，我晚些过来。”
张宁简点点头，童颜冲他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童颜今年二十四岁，大程豫四岁，父母在保密局工作，打小的心思就特别细腻。她的心性聪明敏锐，早就看透程筱豫对张宁简的感情，但昨晚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不用想也知道，因为程筱豫还是个处。
如果按照两情相悦来讲，不可能这么多年张宁简一直没吃了她。那显然，昨晚，也许只是酒后乱性。
轻声关了门，童颜想了想，敲了敲对面的门。
片刻，程筱豫走了过来，双眼通红，看到她时目光憎恶。
“小豫，你还好吧。”童颜怔了下，这一切，太明显了。
“用不着你管，别假惺惺装好人。”
“对不起。”童颜轻声开口，却极其真诚。
“你对不起我什么？既然知道对不起你就不要站在我面前。”程筱豫甩手要关门，却被童颜抬手制止。
“那，我替宁简道歉。”
替张宁简道歉？程筱豫的心就像被掏了个洞，血流不止。张宁简啊张宁简，昨晚你做的事，今天没脸面对我了，就找个人来打发她，你不喜欢我，也不需要这样来羞辱我！你拒绝也不需要用另一个女人来代替，我还没那么贱，你真当你是什么好东西，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程筱豫冷冷嗤笑：“真好笑，张宁简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当他是个宝我可不见得。他在我眼里不过是我茶余饭后的消遣，我开心的时候陪他玩玩，我不开心的时候，他就是个垃圾。”
“小豫，你何必这样说。”童颜柔声道。
“再好的东西，我不要他也就是个垃圾，童颜姐既然你喜欢，那就你捡去好了。”
程筱豫说完，猛然甩上了门。
而张宁简原本想要去找程筱豫，结果走到门口，正听到她说他只是她茶余饭后的消遣工具，就是个垃圾。
也许，昨晚真的是自己喝多了。张宁简紧攥着门把手，苍白的指节变得透明，脸色惨白一片。
后来，程筱匿曾经数落着她嘴巴不饶人的性格：人在生气的时候记得管好自己的嘴巴，别专挑二氧化碳往出放，早晚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张宁简在家里躺了一天，童颜傍晚来的时候，一开门，一屋子的烟，把她差一点炝到。
把人推进了洗手间，张宁简洗漱了一上，被童颜拽了出来吃饭。
结果在楼下的时候，碰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程筱豫。
程筱豫始终低着头，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张宁简又闻到了那股气息，在脑海中潜伏着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