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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道：“秦医生，我打电话不是问这个……”
秦美珍道：“哦？莫非又有关系户要关照？”
苏羽道：“我被人盯上了，有一个省纪委监察室名叫章厉行的人，正带着人在外面等我呢，所以，这段时间就不要主动联系了，你那边也留点心，等事情过去，我会跟你联系的。”
秦美珍瞬间就反应过来：“省纪委？章厉行？嗯，我知道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正琢磨着是不是该跟虞珊联系一下的时候，却见章厉行拿着电话从门口进来，对苏羽道：“你接一下电话。”
狐疑的看了一眼章厉行，苏羽伸手接过手机，话筒里传来虞珊熟悉的嗓音：“苏羽，章主任说要跟你了解一些情况，你配合一下章主任的工作吧。”
虞珊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但这个电话却为章厉行的身份做了旁注。
点了点头，苏羽道：“好吧，我配合你们。”
